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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几乎难以承受
 “够了!”舒怜像是被刺到,对他大声喊道,“你明明知道…明明知道…”她绞紧身下的单,泪珠啪的一声掉在被子上:“韩澈不要我了,他已经不要我了!你这是要我送上门去犯吗!”她哭得极为伤心和狼狈,任辰风在边站了一会儿,然后僵硬的伸出手,想要安慰她。

 舒怜却突然将他扯了下来,抬头就吻上他的,她的嘴角有泪,绞得他舌尖一片苦涩。“够了。”任辰风伸手推她,声音低沉,“你可以认错我一次,却不能有第二次,我不喜欢当替身…”

 “我知道你是谁,”舒怜的声音还带着哭腔,有些沙哑有些颤抖,双手紧紧搂着他不让他离开,“任辰风,你不是要我自愿跟你上吗?我愿意,这是我自愿的。”***

 既然已经堕落,不如尽情狂,既然已身如败絮,又何必在乎那什么虚无的专情。只有情让她记得,这一刻是愉的,只有情让她记得,这一刻还有温暖。任辰风抱住她的时候,舒怜以为自己会厌恶,结果他伸手拭去脸上的泪痕,再低头吻住她,她才发现。

 原来选择堕落,是如此容易。望的余韵仍在疯狂叫嚣,他的手指如同带着魔法般在她身上肆意游走,耳边低低的息,宣告着他的望。

 当他高大的身躯覆上来时,舒怜伸手捂住脸,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的表情,感觉到自己的双腿被他用膝盖顶开,那早已炙热如铁的昴扬顶住她润的花入口,舒怜分明的感觉到指尖有热热的东西滑落下来。

 韩澈…韩澈…她在心里唤着他的名字,想起那晚的瓢泼大雨,闪电如一柄利刃般划破灰暗的苍穹,照亮少年亮如星子的眼,他的眼神火热而又炽诚,却又那么小心翼翼,他说,舒怜,我喜欢你…

 你有没有那么一丁点…喜欢我?尽管望还在高涨,可心底的疼痛却飞快蔓延,舒怜捂住脸,竭力掩住自己的声音,那火热已经分开她的花瓣,慢慢的抵进来,一点点,一分分,完全不同于任辰风往日鲁而又直接的作风,舒怜恨不得他像之前那样,狠狠的强暴她,折磨她,哪怕是像上次那样…也好过这样的凌迟。至少可以,真真正正痛痛快快的哭一场,然而那动作却没有再继续,任辰风双手撑在她头两侧,一直没有说话。

 也不知道是在看她,还是在想什么,时间很短,却也很漫长,终于,他开口说了一句话:“我累了,突然不想做了。”“为…为什么?”舒怜仍然捂着脸,声音带着点鼻音。

 “软了。”任辰风明显有些懊恼,从她身体里褪出来,一头倒在她身边,和她并肩平躺。啪,一声轻响,他起身关了灯,房里一片黑暗。黑暗中,只听得见两人浅浅的呼吸,舒怜睁开眼,虽然什么也看不见,仍然觉得眼前一片模糊。一只手伸了过来,捏着柔软的纸巾,胡乱的抹着她的眼角,男人低沉的声音比印象中少了些霸道:“知不知道再漂亮的女人哭起来也会很难看?嗯?”

 鼻子猛的发酸,眼眶瞬间像是被什么东西冲破了,舒怜眨眨眼睛,任那只手把自己的脸蹭得生疼,也不知道这位脾气火暴的大少爷什么时候转了子,她的眼泪一直,他就一直跟着擦,纸巾透了。

 就再换一张,她无声的流泪,他就耐心的擦,另一只手还像哄孩子似的,轻轻的拍她的肩膀,直到她哭得累了,慢慢的睡了过去,他手也酸了,搁下来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想了些什么,最后竟然也睡着了。

 就这样,任辰风抱着一个女人,睡在一张上,然而他却什么都没有做,踏踏实实的睡到了天亮。***天色微晓,任辰风惺忪的睡眼,表情在看见怀里睡得安稳的舒怜时变得奇异的柔和。

 看来她昨夜哭得很厉害,眼眶微肿,但并不影响她的清丽,尤其是闭着眼睛的时候,轻轻呼吸间鼻翼微微呼扇,乌黑柔顺的发丝搭在侧颊,将原本白皙的脸显得更剔透。

 就是瘦了点,任辰风把她揽得紧了点,皱了下眉头,看来应该好好补补,比如说燕窝,洋参什么的,据说女人吃这些玩意儿再好不过,又能隆,又能美容。

 好象也不用隆,他伸出手比划了一下,要不,还是再摸摸?脑子刚这样想,手就跟着伸进了被窝,她仍然着身体,温暖的被窝里她的肌肤光滑如缎,摸上去软软的,滑滑的…

 不大,一只手刚刚罩住,但也不小,因为当他把手收拢时,便包不住了,只觉得那绵滑的玉白在捏间有些掌控不住。任辰风息了一声,受不了,她的近在咫尺,粉红人,可能是在他的扰下睡得不怎么安稳,抿了抿嘴。

 顿时将那添上一抹润泽的亮。伸出舌头,很软,再,有点微涩,应该是眼泪的味道,任辰风忍不住了,低头就覆了上去。辗转绵,却又极尽温柔,可以说这是任辰风最小心翼翼的一个吻,却在舒怜睁开眼后被生生打断。她先是惊恐的看他,然后伸出脚使劲的一踹,声音十分惊惧:“你做什么!”

 措不及防被蹬得一个迸裂,任辰风抓住沿,还好没有掉下去,这样美好的气氛就被这个死女人破坏了!“这是早安吻!很单纯的早安吻!”他挑眉,仍然不可一世的态度。

 不过勉强可以理解为在辩解。舒怜用十分怀疑的眼神看了他一眼,低头发现自己的有一大半在空气外面,随着呼吸不断起伏,隐约可见淡淡的晕。

 “啊──”她猛的拽起被角挡住,还没缓过神便觉得面前被一团阴影挡住。任辰风双手撑在她身后的头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神说不出的诡异:“我就这么像情狂?”“啊?”舒怜没反应过来。“我就这么像氓?”他问得很强硬。

 可是事实证明他只是口是心非,男人清晨的望如何,没有人比他自己更清楚。舒怜被他的样子骇到了,点点头,再摇摇头,却不知道自己杏口微张眼神惶恐的样子有多人。

 她只听见一声急,男人的嘴便霸道的了下来。她瞪眼,推攘蹬脚,却挣不开一点,他的力气大得惊人,几乎毫不费力就将她压制得不能动弹。她着身子,不用扯撕便没了衣服,任辰风蛮横的抵开她的双腿,腿间的炙热毫不掩饰的抵着她。

 “唔…”舒怜被他堵得说不出话,几乎连呼吸都不上来,脸憋得通红,快要窒息。就在她以为自己就要被他憋死的时候,任辰风突然松开了她,声音沙哑:“我不想每次都强迫你,你说声不,我就马上出去。”

 舒怜愣住,不明白他的态度怎么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任辰风幽深的眸子牢牢锁住她,眼神炽热如同即将燃烧的暗焰。他的热铁抵在她花间轻轻摩动,那坚硬而又光滑的硕大,很轻易便将她的感挑逗得汁连连。

 “宝贝…宝贝…”他低头捉住她的,“你不说话,我当你默认了。”能忍到这一步,已是他极限,天知道离开舒怜后,没有女人的日子他是怎么过的,反正就是着了这女人的道,不是舒怜,他就没趣。

 “我…不…”“晚了!”任辰风咬牙,猛的了进去,舒怜惊叫一声,还未完全润滑的紧窒牢牢的裹绞住他,惹得他一声闷哼。

 久违的愉悦如同水一般侵蚀了他,如果说之前他还有一线理智,现在却真是完全崩落了,全身的神经都集中在那一点,贪婪而又渴求的感受着她的温暖与柔软。

 “放松…放松…该死的,你能不能别咬得那么紧!”任辰风忍不住低咒一声,见她疼得直皱眉,伸手摩挲着她的脸,与嘴里说的话完全不同,他的动作完全柔和得不可思议。

 “任辰风,你混蛋!”舒怜疼得直气,缓过气来憋了半天,只想到这三个字。任辰风微微抬,往外撤离一点,感觉到她松出一口气,又使劲撞了进去,比刚刚还要深入了一些。

 “啊──轻,轻点…”舒怜仰头,声音支离破碎,说不出心里的感觉,是恼是恨?完全模糊,她想她现在已经分不清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了,任辰风大口大口的着气,像是真的忍得很难受,他将头埋在她肩窝,一只手探入两人结合的地方,藉着极少的体捏着那颗感至极的珠。

 “啊…那里…别,别摸…”舒怜低叫,经历过两个男人,她已经很轻易能够分辨得出情给身体带来的快,任辰风的挑逗技巧十分老道,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他并没有吻她,但是在她颈边的热气还有低声的息,都如同催情一般的动着她的神经。

 几乎是违心的,舒怜能明显的感觉到身体在慢慢发热,结合的地方仍然干涩,里面却又酸又难受,迫切的希望他动一下。他微微侧头,咬住她白皙的脖颈:“想要了?嗯?”舒怜咬住不作声,脸色却红得如同能滴血。

 握住她的,任辰风开始缓缓送起来,另一只手将她的左手握在手里,大么指暧昧的摩挲着她的掌心,嘴还丝毫不放松的咬着她的耳垂,几乎是尽挑逗之能力,既温情脉脉,又情放

 “宝贝…你的手又细又长,真漂亮…”他低了声音,因为情的原因,声音沙哑,却又带了抹别样的感。

 抑住即将出口的呻,舒怜再忘情,也明白这个家伙今天不正常,他竟然改了一惯在上的话,而开始恭维起她来了。

 “所以戴上这个会更适合你。”他不知从哪里拿了什么东西,冰冰凉凉的从她指尖套进去。舒怜刚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就被他深深的吻住了出埋在她体内的火热,再重重一,狠狠的撞进她的花心深处,毫不留情的刮搔着她已经完全润滑好了为他打开的内壁。

 “啊──”抑住不住的呻口而出,慌乱中她的手被他紧紧包捏在手里,捏成一个拳头,他的手在外面,温暖的包裹着她。

 然而身下的撞击却并不温柔,再一次全出,再一次狠狠入,直得她一阵战栗。像是眼前有烟火重重的炸开,舒怜的第二声呻根本来不及出口,便被他撞得支离破碎。

 身体被一次又一次抛起来,这个男人在上还是一如既往的蛮横,几乎是将所有重量都集中在腹上,巨大昴扬的热铁一次又一次将她狠狠贯穿,肿头疯狂的搔刮着她的壁,每一次出都带出大量汁,每一次捅进都将她的整个花撞得陷下去。

 “啊…不…”舒怜失神的摇着头,从刚刚的温柔到现在的野,他的转变实在太突然,倏然而来的充实与强烈快像巨一般拍打着她的神经,几乎难以承受,“轻点…” GugEhK.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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