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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回 钱分子隔房巧探花
第十二回 钱分子隔房巧探花

 诗曰:

 非郎苦念花,花有郎意;

 因动折花心,眷眷不忍弃。

 不说钱胜去煎银,且说媛嫒容看那钱胜去了,叹口气逍:“我前世甚的孽债,今世遭逢了如此丈夫,多承钱叔叔在此走动,看了他愈伤我心,合回按纲偿了,把眼儿去送情,那人全然不解,陡的昨进房来,好生戏试,我假意儿说他几声,心下甚是懊悔,今又唤他来安慰他,他又故出许多媚脸儿来,叫我心下怎的不热?怎的不想?可若于被李视时时监看,不得有半点举动,长期如此,非将人害死不可。”

 容叹了一口气,靠在那桌儿上。继续道:“也怪我两口子,先前坐吃山空,如今这副破落相,先林与润平更没登过门,好生寂寞。”少顷,钱胜煎了银子,径直奔至容卧房来,见他隐身而卧,轻轻把双手去摸他的玉,摸了这只,又去摸那只。

 容只道是李祝,摸惯的,不以为意,由他摸去,钱胜见他不问,又把嘴儿递过去,凑着嘴儿,伸出舌头捞一捞。容把头一扭,睁眼看时,见是钱胜,忙道:“叔叔,难为你了。”此时又见那李祝摸着,把门将至,道:“难为叔叔,快烧茶与他吃。”钱胜道:“自家兄弟,怎生得‘难为’二字?不消茶!”

 言毕,便躲于下,打心底里高兴,便道:“今朝趣得极,你看我舌头儿,这回正是香的,好了,事有七八分光景了。“乃是暗笑道:“这瞎错接得妙!”

 诗曰:

 为着佳人死也甘,只图锦帐战情酣;

 致教踏破巫山路,肯使朝云独椅栏。

 却说容见钱胜躲了,心下庆幸道:“还好哩,我不曾喊出甚的,只说得“难为”你了几字儿,幸而李祝到处去,还好遮掩,若再开口,可不断送我钱叔叔么?但这冤家也胆大的紧,竟来摸我的,又来亲我的嘴,若是我,睡在,岂不还把我了不成?冤家,你定使了心!这瞎子好不厉害,如密蓖箕一会儿也不容你宽转,莫道我不肯,就肯了,那搭儿是戏场,我看他怎的下手?”

 容一想,一把只脚儿来,适钱胜起来,地下一只红绿鞋儿,忙拾了道:“嫂子好小脚!宛似那新荷初出水,三寸小金莲儿。”容道:“羞人答答的,拿来还我!”钱胜便双膝跪下,把只鞋儿顶在头上道;“嫂子,鞋儿奉上。”

 容一笑来抢,钱胜就势拦一搂,便在那粉脸蛋儿上亲了起来,容不作声,双手搭于钱胜肩上,将那樱桃小嘴儿一张,随即吐出个丁香舌儿,送人钱胜口中,正在云解儿,只听得门响,李祝已摸了进来。

 钱胜慌手一猫,把身子往地上一倒,如狗爬了数步,闪到后窗,轻轻跳出窗外,心中暗道:“向讨个彩头,看他怎生答应。”如此这般想法,便如此这般去做了,侧耳听声,早闻得那倾汤响,钱胜即把这的去了,睁着一只眼,对着那孔儿张望,但见:倾汤于坐桶,水气亦膝跪,衣皆褪下,体白如雪团,玉,酥光油油,细如轻风拂柳,丰似东西半球,儿稀疏可数,片紫高突。

 钱胜情兴骤起,物突突跳动,亦不多时,容端坐于坐桶之上,用香巾蘸了汤,清洗那和户,钱生觑得亲切,不由得伸出只手儿,不知他将做甚,且看下回分解。 gUGehK.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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