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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突进(三)
 人在加州,想更新也有心无力。

 大概还有一周就回国。

 晚来的祝福,祝各位兄弟姐妹们圣诞快乐!

 哦…,明天是元旦,也提前祝福大家元旦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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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饮水不忘思源…”

 徐突然冒出来的一句话让集团军司令的参谋们脑袋陷入当机状态,他们脸色古怪的看着自己尊重的领袖,有点琢磨不透那句话里在透什么神机?

 【饮水不忘思源?】肯定和这次战役有关系,那么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在前方阵地即将面临盟军攻击的此刻,集团军司令部显得非常忙碌,参谋们会接到前卫阵地,也就是那些占领的法国小镇传回来的情报,汇报各支部队已经进入小镇架设好火力点。小镇可以发挥很好的阻击作用,盟军想快速通过已经变成不可能的事情,前卫阵地的德意志士兵将会把盟军的先锋部队挡在那些小镇前,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每个小镇至少可以顶住4-6个小时、或者更长。

 就在局势如此紧张的时刻,第15集团军的指挥官徐,他却是拿着一笔在书写什么,而且写得十分认真。那是一本徐从很早就开始在书写的书,书名未定,然而内容已经达到惊人的40万字。这一本未命名的书籍,里面涉及到军事、经济、民生…等等。最近,徐正写到关于民族的内容,他刚刚的那句话纯粹是有感而发。

 ‘饮水不忘思源’的意思极其的简单,但它的含义却又是如此的重要。其形容是:当我们喝水的时候,不要忘记水是从那里来的。就像我们在享受某一件东西的时候,它并不是凭空而来,是别人努力创造出来的成果。一个民族若是可以忘记一个人付出的努力,那么这个民族将腐朽下去,被另外一个民族淘汰、取代。

 瑞克一直跟随在徐左右,他知道那句‘饮水不忘思源’的含义,不过此时很明显不是关注这些的时候,侦察机发来报告,盟军的先头部队已经出现在姆斯小镇、卡罗小镇、西奈尔小镇前方的5公里,再有三个小时,他们就将与埋伏在前卫阵地的己方部队发生火。

 “阁下,我们的部队已经全部进入阵地。从埃森出发的空军部队在五分钟之后就将飞越我们的头顶,前去袭扰盟军的先头部队。”瑞克指着地图“在姆斯小镇方向,侦察机6号发现有两个营的法国步兵正在靠近,大概2个小时之后会进入第28摩托化营的火力范围。”

 徐将头抬起来,小声说:“瑞克,我感冒了。”

 这对于第15集团军来说,简直糟糕到了极点,在战役即将开打的现在,指挥官竟然感冒了,这无疑会像一道晴天霹雳劈在第15集团军士兵的心中!瑞克神情紧张的四处张望,发现没有人注意这边时,才急促问:“阁下?”

 徐又将头低下去了“最近我一直在想,我们所作的事情到底会被怎么评价。有人告诉我,只要努力过,不管结果怎么样,都是可以被接受的事情,因为我们已经努力过了。”

 瑞克第一次发现自己领袖的脸上会出现疲惫的神情,一种震撼在瑞克心中蔓延,不过徐脸上的疲惫一闪既过,就好像从来都没有出现过那样。”

 徐自嘲的笑笑,低声说:“39度半,医生已经开了退烧药,这会让我很想睡觉。”他突然不笑了“瑞克!”

 瑞克神经绷紧,正应:“是!阁下。”

 徐语气坚定十足:“我不想输!”

 瑞克脸上是担忧的表情,他建议:“阁下,您应该好好的休息。我们不会输,后续部队今天下午3时就会到达,那时我们的防线有了步兵兄弟的加入,将固若金汤,盟军别想突破我们的防线向古德里安的部队发动攻击。”

 第15集团军的摩托化师在马斯河北岸的各主要道路上,依靠拱卫阵地(法国小镇)一共建立了三道临时防线,德意志士兵对一战时的壕沟战并不陌生,在老兵的示范下,全军展开了挖战壕的作业,战壕前的800米处被架设了铁丝网米处的地面埋上了大量杀伤地雷。战壕每30米平均有一轻机,每80米有一三脚架的重机,在更后方;炮兵部队临时建立了伪装掩体。

 另外,为了防止马斯河南岸的法国的突然袭击,徐安排了一个摩托化旅在南特附近进行警戒,不过这只是一个预防措施,小心无大错。南岸的法**队正忙着挖壕沟等待德军进攻,在盟军援军还没有到来的此时,兵力不足的法**队根本不会主动发动进攻。

 “我丝毫不怀疑‘我的军队’的战斗力,那些小伙子当然可以挡住盟军。我是在想,努力会不会得到回报,人们会不会认同我并不止是在战场,在很多看不见的地方,一输就永远翻不了身了。”

 瑞克无言以对,角色不同,他根本感受不到徐身上的压力。瑞克清楚而且明白:一个人若是背负太多东西,那是极为悲惨的一件事情。

 ‘饮水不忘思源’?是啊!人们享受果实的同时,会想到这果实是怎么来的吗?

 瑞克心想:“指挥官需要一种认同感!(比如读者看盗帖的同时,别忘了回来投票)”

 …

 第15集团军、第8摩托化师的第28摩托化营指挥官是幼苗军校第一批毕业的学员,同时他也是徐的伙伴,在波兹南服役3年的霍亨索伦。

 霍亨索伦少校的脾气十分暴躁,不过他自称为‘有**’。在士兵们进食补充体力的时候,他身为指挥官却是手里拿着一个装有120克香肠的罐头在挥舞,并且低沉吼叫。他总是显得那么的活力充沛,有挥洒不完的汗水。

 在野战时,没有条件吃到热食的时候,无论是士兵还是军官都会在背囊里面装上三天的食物,那可能是一些固状的腌制罐头,还有一些包装的压缩饼干(战时一般是罐头,包装容易碎)。很显然,第28摩托化营有条件吃上一顿热餐,这时士兵们会捧着自己的饭盒,脸上带着幸福的笑容,大口大口地嚼动带有新鲜类以及新鲜蔬果的面条浓汤。那些被关押在小教堂的法国人伙食与第28摩托化营相同。

 这些士兵都是一些纯朴的尔曼人。在过去,他们为了夺回属于德意志的土地而战,在所有离出去的土地被祖国重新夺回来的现在,他们只是单纯的执行命令而在作战。其实很多人并不在意为什么战争还在继续,德意志已经夺回了失去的土地,那么还缺少一些什么?强国的自觉!没错,就是强国的自觉。很多尔曼人渴望能教训一下宿敌法国人,这就是普通士兵想继续战斗下去的理由。

 姆斯小镇只所以被称呼为小镇,并不是说它很大,而是它这里出产牛,有经济条件以及足够的名气,在法国就可以称呼为小镇。第25摩托化营的士兵吃完热食之后,还会非常幸福的喝上一杯温热的牛,牛能够增加人的体力以及补充足够的人体需要的热量。在战时,士兵每天补充4500大卡的热量是十分有必要的,这能让士兵持久的作战而不会感到疲惫,一支有战斗力的精锐部队总是会注意到士兵需要的每一个细节。

 饿着肚子、营养不良的精锐部队,可能存在吗?扛不扛得动还是一个问题。现在,补充完热量开始检查自己身上的装备,械、弹药和上衣所有口袋是检查的重点。械、弹药是生命的保障,上衣口袋装的东西更是保障生命的重要物品,每一名士兵的上衣内袋里面都有一个大急救包,这是中弹时自救的必需品,很多时候上衣内袋里的大急救包能够保住中弹者的一条小命。右袋是一个小急救包和一包皮肤消毒剂,那是一些次氯酸钙片剂,用于清洗被皮肤化学武器污染的皮肤表面。

 每名步兵在战时会携带60发步弹,其中会配发一些钢穿甲弹或者碳化钨穿甲弹这是为了在没有必要火力时,步兵用来杀伤敌方装甲车用的子弹米的距离上,步兵发出去的穿甲弹可以穿透的装甲车装甲。同时,每名步兵的间武装弹药带上还会携带2枚木柄手榴弹,军、士官则会在武装弹药带上悬挂6枚卵形手榴弹。

 步兵检查完装备后,在班长的命令下开始进入民居,一些班被授予特别的命令,那便是保护民居内的机手。在一部分民居的高点都有第28摩托化营的机火力点,每一个火力点有三名正、副、辅助机手,在一号机手阵亡的时候,二号机手会马上补上。一号机手没阵亡时,二号手只是一个弹药补充兵,这名士兵会随身携带4个50发的弹链以及一个300发的弹药箱,三号手随身携带发的弹药箱。

 德意志摩托化营的机配备是每个排一个机班,9个机手,一名指挥士官,三。在固定防御时会被装上一个三脚架底盘,摇身一变成为一重机,装上三脚架底盘的重机每分钟可发900杖子弹,绝对是一款让敌人战栗的强悍兵器。

 负责防卫姆斯小镇的还有一个排携带肩式火箭筒的装甲兵,他们将隐藏在民居里面、直至盟军装甲车的到来,在此之前他们并不加入战斗,这些火力手加入战场的时机,必需要有足够的突然,在一瞬间便要摧毁敌军的装甲车,让敌军的步兵失去‘盾牌’。

 在姆斯小镇的后方,有一个隐藏起来的迫击炮连随时可以为第28摩托化营提供火力支援,这个迫击炮连有一个无线电机,收到营指挥部的命令之后,将按照营部提供的坐标进行炮击。

 ‘轰隆!’

 这一声爆炸声来的太过突然。

 霍亨索伦精神一震,连忙下达作战命令。他的营部坐阵在小镇的最中央,营部还有一个排的预备队随时可以增援吃紧的地段。

 …

 今天对于法国侦察骑兵多啦来说,真的是倒霉的一天,他**的肥马刚刚不知道踏到什么东西,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身躯已经飞在半空中。多啦重重砸在地上时,幸运的发现自己没有受伤,但是他的爱骑却是少了一条前蹄躺在地上哀鸣。在那匹少前蹄的肥马旁边,他的一名同伴连同坐骑倒在道路的正中央没有动弹,地上的红白状体告诉多啦,他的同伴已经完蛋了。

 “袭击…袭击!”埃尔-拉法兰很是干脆的放弃受伤的爱骑,整个人卧倒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说实话,他到现在还不确定到底是敌人的炮击或者其它,直觉告诉他:拉法兰,千万别抬头,不然接你的将是穿脑袋的子弹!

 埃里克的小腿也被什么东西贯穿了,这让他只能骑在马上无力挣脱马鞍跳下来,正在他庆幸自己终于用手来开那该死的、被绑得太紧的马鞍时,即将笑出来的表情成了他在世的最后一个脸皮动作。一发从姆斯小镇方向击来的子弹,直接穿埃里克的脑袋,让他只能挂在马腹上晃悠。

 多啦躲在草丛里向前方看去,他有一双视力很好的眼睛,这就是他为什么会被挑选为侦察骑兵的理由,然而除了前方1200米左右的一栋农舍,他暂时还没有发现敌军手。多啦依靠良好的视力看见农舍右方窗户那边有一个影子,这时狙击手的概念还没有被盟军重视,多啦只把那个人当成是一名法十分优秀的德军,他一边低声音让埃尔-拉法兰别动,一边将自己的骑拉抢上膛,做出一个卧倒瞄准的动作,然而就在他极力瞄准的时候,那双该死的眼皮又在跳了…

 埃尔-拉法兰又听见了一声响,那绝对不是法国标准配击的声音,德军的瑟发出来的声音比较响、而且很‘结实’步击的声音则是比较‘脆’,是两种完全不同的声,以此判断,拉法兰知道除了回去报告的贝尔,侦察小队只剩下他一个人还没完蛋了。

 “战死?投降?战死…投降…”两个念头不断在埃尔-拉法兰的脑袋里挣扎,他躺在地上差不多五分钟,直到德军观察兵靠近“…投降。勇士不是莽撞的蠢夫,上帝…原谅我。”

 埃尔-拉法兰不敢直接站起来,他第一个动作是缓慢地抬起自己的右臂,嘴巴里喊着标准的德语:“我投降,别开…”然后左手撑着地面,让身体上半部分缓慢的撑高,做出一个半蹲的动作,为了表示自己没有反抗的意思,他双手高高的举起。(法军标准投降动作)

 说起来十分的有趣,在马奇诺防线驻扎的法国底层士兵在得知波兰半个月内战败,首都巴黎被炮击,开始流行学德语,他们只学一句,那便是‘我投降,别开’。可以想象这样的军队能有什么战斗力,他们作战失利又没有长官约束的情况下,第一个念头肯定是:投降!

 …

 霍亨索伦终于见到第一个法国人了,那是一个投降的法国侦察骑兵。在徐的灌输下,霍亨索伦一直都觉得投降是一件辱的事情,他信奉的是:失败就光荣的死去。

 “喔…”霍亨索伦目凶光“你他妈的就会重复那句话吗?”

 埃尔-拉法兰虽然投降了,但是他还带着高卢人的骄傲重复自己的名字、所属部队番号、士兵号码。其实…在投降的那一刻起,所谓的骄傲已经离他远去。

 亨克,第28摩托化营的营部参谋,是一位极其冷酷的男子,他也老是爱摆着一副死人脸,看上去极为阴沉,说话的语气更是从不带点温度。此时,他正上下打量埃尔-拉法兰“那里不错。裆似乎也还好。指挥官,您要哪个部位?”

 埃尔-拉法兰早就注意到这个一副死人脸的家伙了,被那阴冷的目光打量下,他被盯视的地方无一不起皮疙瘩。听到那冰冷的声音说出‘裆、大腿、…’这些肢体名词时,埃尔-拉法兰觉得自己就好像是一头猪在等待宰杀、炖煮。

 “野蛮…残忍…好杀…,还有什么?听说尔曼人的祖先喜欢生吃人?人?生吃?”埃尔-拉法兰突然觉得自己刚刚应该选择光荣的战死。

 “…”霍亨索伦嘴角勾起微笑“埃尔-拉法兰下士,你的同伴都战死了。你呢?”

 埃尔-拉法兰又要开始挣扎了,在亨克阴冷目光的扫视下,他最终决定来一场‘易’。他鼓起勇气“我是法兰西第157步兵团的侦察骑兵,如果你们能给予我应有的待遇,我可以透一些情报来换。”

 事实上,埃尔-拉法兰什么待遇都没有得到,在吐出情报之后,霍亨索伦把他扔进了猪圈。再强调一次,霍亨索伦讨厌投降的军人,不管是己方或者敌方都讨厌!  GugEhk.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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